夜夜折腾自己。”
“你是谁?”霍繁篓闭着眼睛,喝醉的他没有了攻击力,“来我这里做什么。”
女子起身扶着他的头,将他的姿势摆的舒服一点,道:“你知道你伤害最深的谁吗。是你自己啊……霍繁篓,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他生性凉薄,对人无情,如今却因为情而让自己困苦,这样的霍繁篓实在让她心疼。
“我也傻。”她将他的酒放在一边,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不过,却又是高兴的啊。”
紫苏换了身衣裳,并未从正门进去,而是翻墙而入,荣王妃这里的宅子没有几个下人,所以她进来很容易。
赵政似乎刚刚沐浴完,正站在书案前练字,他穿着一件淡紫的中衣,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提笔挥毫,还真的有股子矜贵和磊落之气……这正让她惊讶,认识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见过何以的赵政。
这才是曾经的荣王府世子爷吧,而非那个猥琐的落拓的蠢钝不堪的赵正卿。
紫苏讥讽的笑了笑,不管他此刻怎么样,今晚都讲是他最后一夜,他推门而入赵政一愣抬头看来,随即道:“你怎么来了,没听下人禀报,有何事?”
紫苏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张纸上,随即心头满是鄙夷。
是个裸女坐在马鞍上,硕大的双峰似乎随着颠簸,正波涛汹涌,画的很有感觉,可惜……
方才那一点好点顿时消失殆尽,她笑着道:“想爷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您。”
“小骚货。”赵政一把将她拽了过来,道:“是哪里想了。”
紫苏唇角勾了勾,道:“哪里都想。”话落,手摸上了他的脖子,正要动手,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她一惊收了手,就听荣王妃道:“正卿你在家吗,娘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赵政很不耐烦,紫苏忙藏在了屏风之后,随即荣王妃推门进来,看着他样子还算正常暗暗松了口气,道:“宫里的事你听说了吧,沈夫人昨天晚上逃走了。”
赵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圣上这个时候肯定和远山闹翻了,你应该多去圣上面前走动,说不定还能重新回去。”荣王妃低声道。
这事还用她说吗,赵政不耐烦的道:“你再给我拿点银子来,我要去打点一下。”
“好。”荣王妃苦不堪言,她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是他们娘二俩最后保命的钱,看来她只有明天厚着脸皮回一趟荣王府取些细软出来,“娘这两天手中没有,后天给你行不行。”
“那你废话什么。”赵政过来推着她出去,“你把钱准备好了再来找我。”
荣王妃被他推的打了个趔趄,人咚的一下坐在了门外的台阶上,尾骨瞬间如同万箭穿过似的,疼的她脸色一白,“正卿,娘……娘动不了。”
“动不了是你的事。”赵政喊一边的婆子,“将王妃送回去歇着。”话落,啪的一声关了门。
荣王妃的心凉透了,她绝望的看着自己自小疼宠的儿子,道:“正卿,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娘受伤了,你也要用这样的语气和娘说话吗。”
“你想让我好一点,那你就去将你小儿子闷死。”赵政打开门瞪着荣王妃,“当初你没有闷死他,是你的错,是他害的你这样,不是我!”
荣王妃满头的冷汗,看着又重新阖上的门,招手喊着婆子,“给我抬个滑竿来,再请个大夫来。”
婆子应是,忙去抬了个滑竿来将她送回内院,她身边的婆子给她轻轻揉了揉疼处,荣王妃疼的受不住,摆着手道:“不成,骨头可能是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