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你这孩子做事有分寸,就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吧。”
顾若离暗暗松了口气。
“赵将军为人有担当,若他真用心,你此生便就有依靠了。”杨文治说着想起什么来,道,“你住在建安伯府,和倓松可是经常见面。”
顾若离点头,将杨清辉的事情和杨文治说了一遍。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就怕他太过拘谨反而落了个小家子气。”杨文治一向喜欢这个堂孙,“你母亲,可还好?”
杨文治说方朝阳倒还好,毕竟隔着一房,顾若离就笑着道:“我娘的脾气,怕是在哪里都是她让人别人过的不好。”
杨文治见过方朝阳,自然明白顾若离的意思,不禁失笑。
“说起来,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你。”杨文治说着,拿了一本册子递给顾若离,“你看看,上面这段言论,可是你说的。”
顾若离就接了过来,看着一笑,点头应道:“是当日在杏林春会上说的,让前辈见笑了。”没想到都已经传到延州来了。
“怎么能是见笑。”杨文治认真起来,“你这番眩晕之谈,老夫还是第一次听到,实在是精妙不已,又让老夫新奇,你可愿意和老夫细细说说。”
顾若离就讲眩晕的不同,和杨文治细细说了一遍,两人一直聊到深夜才散。
杨文治只觉得满载而归,笑着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老夫自愧不如啊。”顾解庆的水平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却是知道,医术上自然是德高望重,可他也绝不会研究出这样一套理论来。
而顾若离自小养在家中,除了顾解庆外,不会有人再和她说这番话。
所以他很肯定,这套理论就是顾若离总结的。
顾若离失笑,想辩驳几句,可却知道就算她解释了,杨文治怕是也不会相信,便笑着没有说话。
她辞了杨文治回房,刚进院子就看到赵勋赵勋站在垂花门,她快步过去,笑道:“你在等我,怎么还没有睡?”
“没见到你。”赵勋顺势牵了她的手,问道,“和先生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