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腕像刀割一样疼痛,南夕紧捏着,手腕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可就是感觉有人拿刀在划着血脉。
“怎么了?”
豆大的汗珠从南夕的额头上滚落,季宇之干着急却束手无策。
“樊叔,樊叔!”
南夕拉住他的手“没事。”
这个感觉她很熟悉,像上次血痣消失时的疼痛感,只是更强烈一些。
樊军推门而入,看到南夕几乎被汗湿透,季宇之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
“安排车,快点。”
季宇之不顾她的阻拦,拦腰抱起,虽嘴上说着没事,但疼痛还是让她缩在季宇之的怀里。
刚进电梯,南夕已经疼晕过去,毫无知觉。
恍恍惚惚只听到有人在喊叫。
“宇之,宇之,你醒醒,你别吓唬樊叔,樊叔一把年纪了,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割腕啊!”
随后就是救护车的声音,周围人的嘈杂声。
季宇之的声音响起,虚弱无力“不要告诉南夕,她,她会,害怕,我的遗书在放她东西的盒子里,帮我,照顾,照顾她。”
一阵寂静。
天地之间一片荒芜。
猛然惊醒,季宇之的俊脸就在眼前,手腕上痛感也没有了。
低声对她说“没事,没事,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幸好她清醒了,不知道她刚才晕过去的瞬间,季宇之从未感到这么恐惧和孤独。
樊军停好车,小跑过来。
南夕起身,现在全身除了被汗水湿透寒意并无哪里不适。
季宇之看着她,眼睛里的担忧浓的得化不开。
南夕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腕,脸上绽放最明媚的微笑。
“季宇之,你看。”
皓腕挥动在季宇之的眼前,两颗血痣依旧夺目。
“少了一颗,少了一颗!”
南夕搂住他的脖子又蹦又跳。
与南夕的欢喜不同,季宇之仍然担心她的身体,执意要去医院。
一路上南夕看着手腕又哭又笑,看来只要阻止季宇之被人胁迫就好。
到了林柯办公室却空无一人,医院整个楼层也是,林梦急匆匆跑过来。
“怎么了?”
“阮西心脏病复发,正在抢救。”
“来不及说了,我去接李昂医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