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上你路过这里。”
说罢,她把卡递给助理,“找杨老板,拿我存在这里的酒。”
“好的。”
助理忙不迭地出去了。
两边的人都热络地请靳宴入座。
时宁把包拿了起来,打算把上座让给他。
靳宴却面色冷淡地拉开了外围的座椅,姿态放松地坐了下来,仿佛这局是他组的。
事实上,从他进门口,这房间的话语权就归他了。
他一坐下,众人不自觉地调整了位置,愣是把对着门的座位,给供成了上座。
但他左边那个位置,被时宁的人眼尖地让了出来。
时宁会意,趁着助理拿酒回来,她一边开酒,一边在他身边坐下,走动间,又给他满上了酒,还给自己倒了一杯。
“靳总,这杯我敬您,谢您今天赏脸光临。”
她说得流畅自然,别说靳宴,樊桃和傅修都停下了动作。
不知情的,都以为她真的第一次见靳宴。
男人转脸看她,目光沉沉。
她瘦了,却是容光焕发。
走的那天,她是长发及腰,如今的头发顶多齐肩,还绑了个小尾巴,完全不拖泥带水。唯一能看出当年轮廓的,是脸侧落下那缕碎发,温柔得不留痕迹。
她手里精致的小玻璃杯满上,得有满满一大口。
要不是这双眼睛,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会怀疑,是认错了人。
梁时宁。
果然是不一样了。
难怪……一走就是好几年,将整个金陵都抛诸脑后。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不喝酒。”
长丰的高管们:???
傅修:“……”
很好。
一秒戒酒。
时宁顿了下,随即微微一笑,从容喝下手里那杯。
“我干了,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