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我的神经这一刻我还是露出了那本该有的笑容,也就是那一刻我算是略微的明白为何酒文化会在我泱泱大国盛行不衰而又为何有些谈判都会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了“今天有你们兄弟两个这番话小弟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来,再喝一杯”
“好了,小夕哥,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你把电话留一下,到时我们好联系”
话说到这我那即将被酒精麻醉的神经才感觉现在才真正进入了正题,我连忙用左手去拿衣兜的手机,可一时间那个紧紧抓着我左臂的小手还是未有松开的意思,我不得不换用右手去拿左边衣兜的手机,费了很大力气手机终于拿出来了,可还未等我划开屏幕这时就听到了这么几句对话:“阿楠,我现在有点事,现在就要走了,一会儿琪姐来了你就替我说声抱歉小夕哥,一会儿阿楠会把我电话给你说的,今天你就多担待担待,有空我会时常过来的”
“有事啊?那就赶紧去吧,没事的,只要有空随时可以来,到时我请客”
“呵呵,好!等我忙完一定带着朋友来的那我就先走了”
“杜少,你就一个人走?”
这时就在这句暗含有什么深层意思的话语刚刚落地,我身边的那个女孩抓在我左臂的手变得更加用力了,一时之间我只觉得左臂像是被针刺了一样“呵呵,今天这里有三个,我带走一个,其他两个你们看着分吧”
“杜少,你刚才说要带我走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放心吧,我杜少说话就从来没变过!”
“不行!杜少你刚才也说过带我走的,那你就是想要把我留在这里了?杜少杜少”
“你们两个今天我只能带走一个,还要留一个给小夕哥的,听话,你们就留下来一个,到时我一定加倍把钱给你们”
“我不要留下,刚才琪琪姐都说了反正我就要给你走”
“杜少,我也要去,要不要不今晚减五千,我只要一万”
“不行!我只要五千杜少人家就爱上你的床”
自认为是读了二十几年的书,之前也读过关于青楼妓女的书籍但今天却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妓女在自贬身价贱卖肉身,有时候想想有人在抱怨世态炎凉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先洗洗脸找个镜子照一照、看一看“杜少啊,我看今晚你就带着她们两个走吧,到时我再给小夕哥安排”
“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家都是兄弟”
“去吧,刚才琪琪姐也开口了。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办,去吧”
“那好,小夕哥,今天就算是兄弟对不住了,改天一定加倍给你补偿的”
“不用了以后还要靠你们呢”
“呵呵,一万五双飞呵呵”
“不行了啦,杜少,我也要一万”
望着渐渐离去的那个琪姐嘴里所谓的‘守护神’,看着被两个美女缠身家产或者家庭权利不菲的那几个黑影,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平复我内心猛然的跳动了,但此时我只知道左臂的小手渐渐的平静了,入骨的刺痛渐渐平和了还未等我从中回过神来,那一句像是附有阴柔的话语又在我此时已经渐渐出现轰鸣的耳边响起了:“小夕哥?杜少有事情先走了,要不我一会儿给你安排一个就当是兄弟第一次见面送你的见面礼”
“啊?那怎么能麻烦你呢,没事的,我这里有的是资源”
还未等我把这句客套话完全说完只感觉左臂被抓着的地方又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我连忙将嘴边打转的话语咽了下去,又换了句感觉可以舒缓疼痛的话语:“来,我们两个再喝点,今天的消费全都记在我的账上,也算是我尽地主之谊”
“哦?!你们奇家人都真是好客之人啊,啥也不说了,小夕哥,你的为人我阿楠佩服,我先喝完这一杯酒就算是我交了你这一个好兄弟!”
话音刚落便见眼前这个看上去虽张着一脸富贵相却是一个油嘴滑舌之徒的男青年端起手边的那个谁都看不清是不是有酒的杯子朝嘴边送去就这样在试探和酒后激昂的畅言之中我们两个一杯一杯把桌子上剩下的酒几乎全都喝完了,我左臂的刺痛感也不知道在我喝完哪一杯酒之后便感觉不到了此时我完全已经迷失了自我的坐在那个本来似乎不属于却又属于我的沙发一角,抬头看着周围灯红酒绿的氛围,我不断努力的想要回想起当时内心那头野兽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所说出的那一声声现在已是断人肝肠的话语:‘他是不会遗忘十年寒窗苦读时每一次春夏秋冬、每一个日日夜夜支撑着自己的那根精神支柱的,寒窗苦读十余载,学不成名岂丈夫!那些年年种地却吃不起饭,年年挖煤却烧不起煤,年年盖房却住不起房的人还在等着他去拯救,我坚信在他内心深处他就把自己看做了《圣经》里面的‘光’他会为那些现在还挣扎在黑暗中的人们带去希望’而这时的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说的明明都是我所想的,可今天就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包间之中我却做着另一个人在我耳边所蛊惑的话语‘想想,‘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木兰;想想,‘人生自古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