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被拴了一根细丝线,只要那一条细丝线轻轻一晃动,密密麻麻的疼便传遍了全身。
他不动声色地微微弓起背脊,伸手捂住疼痛的位置。
沈初雪抿紧了薄唇,心道,大抵是因为地底下空气太过稀薄罢了。
江浪仰起头往上望去,只能瞧见缝隙中一小片雾沉沉的天空。
爬上去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