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站在门口,打开门把高加索拖出来。
没用的废物。
雪鸮小姐提醒了大家一句:“待会儿太阳出来记得闭上眼睛。”
海菊蛤还瞪着两百多只小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
他刚一说完,就看到微弱的曦光中,言采微变回了人身。
其他人早就听劝,早早地背过身去。
言采微蜷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头长发散落在胸前,遮住了隐私部位,背上血迹斑斑。
确实美艳不可方物。
正想着,海菊蛤被人揪住触须丢了出去。
修长美丽的脖子,性感娇艳的唇,浑身破碎的状态。
好像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肉体,像一朵绝美的花,在慢慢凋零和谢幕。
詹慕岩迅速把脸扭到一边。
狡猾异常
“孔雀,去把她弄出来!”他大声吼道。
孔雀早就背过身去,担心自已双眼也会不保。
“报告公子,我和人类磁场相斥,去了会影响今天运势。”
孔雀抱着受伤的猞猁,一溜烟跑了,落了一地的假羽毛。
“报告公子,我和人类势不两立,我才不去。”
鹿向晚也溜了。
詹慕岩伸出好看的指头揉揉太阳穴:“雪鸮,你去!”
“报告公子,俺不仅胖,俺还体虚,弄不动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雪鸮说完,变回本身,扇动着翅膀从窗户飞走了。
灰狼早就给高加索治疗去了。
詹慕岩关掉画面,坐在那里沉思。
然后,他慢慢站起来,来到酒柜边,给自已倒了一杯酒,思索良久,一仰头把酒灌下去。
这才像是终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戴上银色面具,拿上一件羊绒披风,走到房间中间,对着空中写了一个数字“-1”。
几秒之后,一个近乎透明的电梯出现在房间里。
电梯打开,有几条小鱼衔着一双柔软的羊毛拖鞋游过来,放在门口。
他穿上走进电梯,下了负一层。
他进入那个房间,先把之前言采微的衣服扔在她身上,然后又把披风盖在她身上包住她。
他用脚隔着衣服踹在她背上,将她翻了个身,蹲下来想把披风系紧。
结果,言采微猛然坐起来,手里拿着细长的簪子,直指他的咽喉。
他早就料到这个女人狡猾异常。
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明白,到底是谁绑了她?
头轻轻一偏,躲了过去。
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还是一如既往的纤细,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断。
透过面具,他静静盯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压抑着内心要折断她的冲动。
言采微看到是他,手垂下去,眼神里有无尽懊恼:“夜神使者,我的任务又失败了?”
“不然呢?我费尽心思培训你,当陪你玩呢?”
好家伙,典型资本家的嘴脸,让员工受苦受累,最后美其名曰为员工的职业技能和人生未来着想。
跟她爷爷和爸爸一模一样的话术。
这种培训给你你要不要?
言采微心里直翻白。
詹慕岩丢下她的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目光有一瞬间的微动。
言采微低头一看,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露出了半边肩膀。
她纤细凸起的锁骨处,有一个小小的黑色九尾狐纹身。
九尾狐眼睛上挑,透露着几丝熟悉又陌生的桀骜不驯。
可是,不是她自已弄的。
是在第一次,她做完跟九尾狐纠缠不清的梦境以后,就出现了。
她有时候,自已都分不清,那些意乱情迷的纠葛,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还是,那只死去的九尾狐阴魂不散,要来寻仇。
就算他的冤魂真的来寻仇,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顺便将那个自称是九尾狐族姐姐的女子,加在自已身上的一切还回去。
她赶紧拉紧衣服。
“自已走还是我帮你?”
“自已自已。”
生生承受
她哪敢劳烦尊贵的夜神使者,她有次执行任务,被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拿枪打中小腿,结印请夜神使者帮一次忙,结果任务增加五十件。
还有一次她受伤扭住了脚,借过夜神使者一次药,一瓶普通的跌打损伤药,要了她两千。
上次方晓冉跳楼事件,还好自已也掉下楼,不算他帮忙成功,不然又不知道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已。
她咬着牙,想扶着腿站起来,一用力,彻底趴地上了。
她双腿疼得都分不清哪一块在疼了。
夜神使者轻哼了一声,手指来回晃了几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把她全身上下紧紧裹起来,打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