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
“就是因为不了解,才让她们跟着你们。”蓉卿拧了眉头若有所思,“房里的事情还是你们做,平日你们出去房里也不要离了人,实在不成锁了门也成。”人多心思多,她不害人却不得不防着。
“原来奶奶是这个意思。”明兰松了一口气,蓉卿向来是不喜欢旁人进的她的房里,所以明兰几个人都不奇怪,应是后她道,“那我们要看着她们吗?”
蓉卿摆摆手:“看也看不住,没有这个必要。”她淡淡的道,“只要你们守着房里贴身用的东西,还有饭食也交代好红梅仔细点,不要经旁人的手就成。”
几个人应是,蓉卿想了想让明期把青青喊进来。
蕉娘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了,所以青青平日都是跟着蕉娘身边,待青青进来蓉卿低声和她交代道:“平日没事时,就多注意院子里的事,你年纪小就是事多话多别人也不会多想。”
青青眼睛骨碌碌一转,立刻明白了蓉卿的意思,笑着道:“奴婢知道了。”
等晚上齐宵回来,就瞧见香菊和香芹守在门口,他微微拧了眉头进了门,蓉卿迎了出来:“回来了!”一顿又道,“今天去衙门都还顺利吧?”服侍齐宵脱了绯色的官袍,换了家常的道袍,齐宵嗯了一声,坐在桌前,“积了几天的事情,有些忙。”
明兰倒茶进来,齐宵拉着蓉卿坐下,问道:“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蓉卿就将今天的事情和他说一遍,“……四嫂和五嫂过来坐了一刻,带了好些东西,我让蕉娘分了给各房送了一些去。”一顿又道,“四嫂说没有找到静芝姐,我猜测她大约是没有来。”
“嗯。”齐宵颔首道,“我托了五城兵马司的人问了,这几日城中来的生人虽多,可并没有自苏州只身进城的女子,想必她是没有来。”
蓉卿拧了眉头,心里生了一丝担忧,看着齐宵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来的路上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若是不放心,就写信我明天上朝给你带去送了。”齐宵握了她的手,安慰她道,“她一直独身一人在外走动,寻常事都能应付,不会有事的。”说着一顿又道,“无论她走水路还是陆路,从苏州到应天,一路都很太平,你不要担心。”
蓉卿心里担心,可见不着人也只能写信去问问了,便道:“那我去写信,明儿你去衙门帮我带过去。”
齐宵颔首,两人就携手去了隔壁的书房,齐宵的书房只有卫山和卫洪偶尔进来打扫,所以两人进门明兰和明期就守在了外面,齐宵帮着她磨墨,蓉卿提笔给华静芝写了信,问她最近可好,事无巨细的询了一遍,最后封了信,想了想又给鲍全明和牛顺河各写了一封信一并给齐宵。
夫妻两人回了卧室,红梅领了晚膳回来,探着头问道:“奶奶,饭摆在哪里?”
“摆次间吧。”蓉卿拉着齐宵去洗手,笑着道,“这还是咱们这两日头一次在家里正式用膳呢。”帮着齐宵卷了袖子,递胰子给他,齐宵笑着回道,“你若是喜欢,那以后我们不要去祖母那边用饭了。”
齐老太君请他们过去吃饭也是一片疼爱之心,蓉卿知道齐宵不过说说而已,两人笑着去次间里用饭,又在院子里携手散着步,蓉卿抬头看着挂在半空的月牙儿,叹着道:“还有几日七姐就要进宫了。”她不确定的道,“你说,我要不要去一趟太子府?虽说太子妃不住在宫里,可多一个人照佛,总不会错吧。”
“宫里也不是虎狼之穴,你不用这么紧张。”齐宵含笑,语声温存,“再说,我和永平侯常去宫中走动,虽不能进内廷见到人,但若是有事还是会知道的。”
蓉卿想想也对,她把后宫想的太可怕了,所以才会这么紧张苏容君进宫的事情,总觉得那里面处处是陷进步步是坑,可转念去想,她进去也不过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普通的女官,与后宫的女人没有利益牵绊,别人也没有必要害她。
两人并肩在院子里走着,明兰和明期跟在后头,红梅收拾了碗碟拿去厨房,青竹则提了热水进房,香菊笑着道:“青竹姐,我们帮你吧。”她比青竹长一岁,却一口一个姐,青竹听着直皱眉,摇着头道,“不用,也不重我自己来就成。”提了桶进了房里。
香菊碰了个软钉子,尴尬的笑着不再说坚持,香芹气不过推了推她,道:“奶奶让我们守在外头打下手,就明摆着不让我们进房里,你何必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