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手也伸到了她胸前、调情似的把玩揉捏着那丰腴绵软的乳房。
至此,艾斯黛拉总算做出了些许反应,她忍着哭腔、恼火的将这家伙的胳膊甩开,哑着嗓子道:“别碰我!你这老混蛋!”
她的愤怒落到兰达耳朵里便成了一种小孩子撒娇耍横的行为,于是他笑着将她身体扳平,用力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幽幽道:“真的不想吃点儿东西吗?嗯?……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你父亲精心为你准备的呢……”
听到“你父亲”时,艾斯黛拉立刻不再挣扎反抗。她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瞪着兰达,两只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像是恨不得用眼睛做刀子将他给刺死一样;
兰达并不将她的仇恨放在眼里,他微笑着掐了掐她的脸颊,然后就搂着她坐起来,朗声道:“让我们看看你爸爸给你做了哪些好吃的吧!”
当他将盖子一一揭开,那些还在冒热气的食物立刻吸引了艾斯黛拉的目光;
艾斯黛拉挪到床边凑近看,只见圆桌上摆着一锅酱红色的砂锅炖肉、赤红色的番茄煨鸡、黄灿灿的煎蛋饼、以及用茄子、甜椒和茴香做成的炖菜;
望着煎蛋饼上那用香芹碎末洒成的“小羊”图案,她的喉咙像是被塞进去一颗大石头一样卡得生疼……
「你可以给我一只小羊吗?爸爸。」
「如果你愿意乖乖把这盘煎蛋饼吃光,我就会送你一只活得小羊。」
……
小女孩儿坐在一张垫了小板凳的椅子里、嫌弃的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饼,然后又抬头看向正在吃饭的父亲,在犹豫片刻后,她最终还是扒拉着蛋饼,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炉子里的火烧的正旺,餐桌上的煤油灯像会跳舞的精灵似的轻轻闪烁着,简陋的屋子里弥漫着松木柴火的清香和食物的香味;男人望着吃东西的女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张饱经风霜的粗糙面孔在烛光的照映下散发着温柔的暖辉,一切都是那么的动人……
哭干眼泪的眼睛早已没什么东西可流,只能胀痛的涌起一些泪意,艾斯黛拉抽噎着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颤抖着伸手拿起了叉子;
她忍着喉头的梗涩与颤抖一点点的吃着东西,而一旁的兰达则是用刀叉帮她剃掉鸡肉的骨头,愉快的微笑着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回到你家里小住,就像所有新婚夫妻都会回到娘家一样……我会照顾好你的父亲,说不定还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翻修一下……不过我觉得你的房间维持原样就很好,你觉得呢?”
“……”
用番茄和香料细细煨炖的鸡肉很鲜美,在没有骨头的情况下,艾斯黛拉可以很轻松的嚼烂它、吃进肚子里去;
当听到这个德国人说的话时,艾斯黛拉停止了进食,抬起了头,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目光望着他,哑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总是将我送进天堂又打入地狱?
——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伤害我?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么又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
面对女孩儿的提问,兰达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定定的与她对视;他那张曾经有过残忍、狡猾、乖张、暴戾以及疯狂的脸,现在平静缓和得如同一汪湖水;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的、深深的望着她;
直到许久之后,兰达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语气温和而轻盈的回答说:“我要你称我为‘我们’……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你永远的待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
“留在我身边,我亲爱的艾斯黛拉……我会给你除了自由以外的、所有想要的东西……”
他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语气极尽温柔低哑,有着如恶魔般的蛊惑人心的魅力;
艾斯黛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她便主动伸出双手捧住了兰达的脑袋、以一种控制般的姿势逼视着他,冷静而犀利的提问:“那如果我要你做我的奴隶呢?如果我要你为我去死呢?如果我要你亲手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我呢?”
脑袋被女孩儿掌控在双手之间,可兰达的灰蓝色眼睛却燃起了一股狂舞的欲望之火;
他开心得笑了起来,像是故作乖顺的挑衅;
他握住女孩儿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像个教徒一样虔诚的亲吻她的掌心,轻声笑着回答说:“那么我会很期待你成为我‘主人’的那一天……至于我的脑袋、圣经里的莎乐美以七重纱舞换取了圣洗约翰的头颅,所以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那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就是个疯子!
艾斯黛拉呆在原地,僵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的心脏在咚咚咚的剧烈跳动,撞得她肋骨发疼。但她清楚,这并不完全是因为畏惧,而是一种异样的悸动!
作家们把这种悸动写进书里,取名为一种“小鹿乱撞”的浪漫词汇,可这对于艾斯黛拉却并不浪漫,而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