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告诉他们,家中有事无力招待,请他们明日再来。”翁夫人说着去了书房,将事情和翁叙章说了一遍,翁叙章道:“县主的话里,还藏着话。”
翁夫人道:“可若是……阙郡王让圣女来京城的,那么老贞王妃可是也去看病了。”
“这也是奇怪之处。”翁叙章说完,门外他的常随就敲了门,低声道:“老爷,老贞王妃薨了!”
翁叙章立刻问道:“怎么去的?”
“说是沐浴的时候摔了一跤,人就去了,具体的不大清楚。”
沐浴摔倒?她身边那么多服侍的人,怎么可能让她摔倒的,翁夫人就道:“老爷,这事有些古怪。”
“暂时不要谈,你心里知道就好了。”翁叙章起身负手走着,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顾若离让人收拾了暖阁,盘腿坐在炕上听完孙刃的话,问道:“贞王府说是摔倒后去的?”
“是这样说的。”孙刃回道:“要不然,我去打听一下?”
顾若离摆了摆手,道:“我让岑琛今天去统计了毛圣女这几天看过病的人,你和周修彻这就去找岑琛,去这些人家中走一趟。”
“好!”孙刃点头应是而去。
顾若离抓了个蜜饯慢慢吃着,心里头飞快的转着……她以为毛叶用的是心理暗示,可是却被那个腿伤的人否定了推测……后来,她诊了老贞王妃的脉,她的脉跳的又慢又虚,就像是将死之人的脉。
这样的脉象太不正常了,所以她才想去看看翁灿。
毛叶手腕上的铃声非常奇特,听了之后让人不由自主的代入……所以她借了赵安申的手,送了翁灿一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
手鼓,串铃,还有叮当响动的九连环。
没有想到,翁灿真的复发了……
她现在算是摸清了毛叶的手法,这样的人可以去巫,但绝不能行医害人。
明天……明天就知道了。
☆、219 笑话
赵勋回了家,顾若离迎着他坐下给他倒了茶,问道:“怎么样,老贞王妃真的去了?”
“嗯。”赵勋颔首道:“已经小殓,停在房里我没有进去。”
老贞王妃去顾若离并不惊讶,因为当初看她的脉象就是强弩之末,“我倒是觉得不是摔着了,她这样年纪的人沐浴时身边肯定不会离人,那些丫头婆子如何能让她摔着了。”
“你说的有道理。”赵勋颔首望着她道:“你觉得是因为毛氏圣女的病而死的?”
顾若离并不是很能确定,犹豫的道:“大概是脱不了关系的。”她说着微微一顿,又道:“翁阁老可去了。”
“我出门时看到翁府的马车了。”他端茶喝着,道:“和翁夫人一起,由阙郡王妃亲自迎进门内。”
她就将晚上翁灿来求诊的事情说了一遍,“你留意翁阁老,若毛氏的圣女真的和阙郡王有关,我觉得就是个极好的契机,在我们走后朝中又少了一个阻力。”
他忽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道:“好!”没想到有一天,在朝政上她也能帮着他,从细微之处入手,看似并无瓜葛,可她却能牵连的上。
“晚上要去守灵吗。”顾若离道:“荣王爷去还是您去?你去吧,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赵勋回道:“原来并未打算去,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再跑一趟,乐意为媳妇效劳。”
她笑着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扬眉抱着她道:“行,谨遵指令。”
她笑了起来,让欢颜上晚膳。
夫妻两人对面坐了,顾若离给他盛汤,他端了碗喝一口,道:“有件事要和你说说。”
“嗯。你说。”她停下来看着他。
他放了筷子望着她,沉声道:“出兵前我打算辞去镇国将军一职,等收拾了额森,我们就留在庆阳吧。”
“啊?”顾若离被她的这个决定惊到,她坐过来看着他,奇怪的道:“是觉得累了吗。”
这不是赵勋的风格,他对权力的欲望从不掩饰,也很享受通过拳头给自己带来的荣耀,她很难想象有一天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走路累了也会休息几日再走。”他笑了笑,道:“这些年一直赶着路,现在打算停下来休息,顺便……生个儿子。”
她蹙着眉认真的道:“你……真的这样想的?”
“你觉得的,这件事要和你商量,夫妻一体,大事上还是要问问我媳妇的。”他笑着道。
她想了想,点头道:“我没有意见,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她说着,在他面颊亲了亲,道:“那就先去关外看日落,再去合水种田,然后再到庆阳生孩子?”
他哈哈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不谋而合。”
“行。”她端了碗给他喂了一口汤,“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说着兴起,端着茶盅碰了碰。
就成全赵凌吧,让他做一个称心如意的国君,事事由他做主,他们也落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