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见过。”什么样的店,居然将临街楼面上七八个宽敞的窗户都封了,刷了白森森的漆……
朝对面看去,就好像一个四方盒子,只有正中的位置上,留了一个窗户,还是极小的只能露出一张脸的大小。
为此,张丙中还特意绕道了楼的后面去看,他以为对方是在另外一面开了窗户,不成想,另外一面也没有。
也就是说他们将一个二层小楼,除了门和这一层窗户外,全都封住了,像个匣子似的。
很诡异。
“不会是巫术之类吧。”周鸿霖猜测着道:“我听说沅江毛氏的人下山了,还听说他们要来京城,后来就没有再听过消息……这不会是……”
张丙中哈的一声,道:“不会吧,他们那套在京城可行不通。而且,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在同安堂对面开医馆。”
同安堂如今莫说在京城无人能及,就是江南和西北那边,也有重病者赶千百里路过来看病的。
他们在这里开医馆,管他毛事郑氏都是找死的份。
“孙刃。”顾若离回头看着孙刃,低声吩咐道:“你留意一点,如果可以想办法打听一下东家是什么人,对方打算开什么铺子。”
孙刃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对面的楼上,眉头微蹙。
“先不说这个事。”顾若离和周鸿霖道:“进去坐会儿吧,要在京城住几日吗?”
周鸿霖咳嗽了一声,道:“我……我有事想求县主。”
“什么事,我们去后院说。”顾若离做了请的手势,周鸿霖就又看了一眼雪盏,跟着顾若离去了后院……
雪盏停在了门口,绞着手指,眉头微蹙神色有些紧张。
“怎么了?”顾若离在石墩上坐下来,欢颜上了茶去了前面,周鸿霖坐在她对面,垂着头支支吾吾的道:“我……我过了今年就二十了。”
顾若离挑眉,惊讶的看着他。
“我是家里的长子,虽说这两年有些成就也攒了一些银子,可是……可是婚事一直没有着落。我爹娘催的紧,一直想让我成家,尤其是我娘,但凡我回去总要哭上几回,半个镇上的姑娘都叫她看过一遍了。”
周鸿霖说着脸庞涨红,就跟熟透的虾子似的。
顾若离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端着茶喝了一口,朝正站在前堂的廊道里交头接耳说话的雪盏和欢颜看了一眼……
周鸿霖不可能找她做冰人,那么就只可能是她身边的。
她也不说话,等周鸿霖说完。
“县主……”他头快揣到茶盅里去了,“我……我喜欢您喜欢的雪盏姑娘,她性子好又温和能干,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清楚。
“所以呢。”顾若离含笑道:“你想怎么样。”
周鸿霖咳嗽起来,顾若离将茶递给他,他猛灌了一口,才一鼓作气的道:“求县主将雪盏姑娘许配给我,我一定好好对她,不让她吃点苦,受点半点累。以后县主若还有事需要我们,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是她,不过在我身边拿钱工作而已。”顾若离失笑,和他道:“你去和雪盏商量,她要是没有问题,你们一起来和我说,我只会祝福你们。”
周鸿霖猛然抬起头来,惊喜的看着顾若离,道:“谢谢,谢谢县主。”
顾若离失笑,朝雪盏招招手。
雪盏垂着头过来,顾若离道:“周掌柜有事要和你说,你们慢慢聊,不着急回家。”她就起身去了前堂。
“是!”雪盏猜到了周鸿霖的来意,红着脸不敢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