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
赵勋颔首应是。
沈橙玉余光看着赵勋,又回头看着魏谦,魏谦和她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他出声道:“圣上,宫外敲登闻鼓的人,怎么办。”
那个人的死,是众目睽睽之下的。
“交由大理寺审理,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赵凌脸上依旧火辣辣的,他看了一眼赵勋,问道:“远山,你怎么看。”
赵勋拱了拱手,道:“微臣并无异议。”
赵凌暗暗松了口气。
“圣上。”沈橙玉过来扶着他道:“臣妾有话和您说。”
赵凌颔首和沈橙玉出了殿门,她低声道:“您千万不能将静安放了,她一放往后您再想抓就没有机会了。太皇太后的死谁来负责?”
“要真是她失手害死了祖母,朕绝不会饶了她的。所以,朕不会放了她的。”赵凌回道:“你不要管了,朕心里有数。”
沈橙玉应了一声,转过头她和魏谦打了眼色,两人往春华宫而去。
赵凌负着手在坤宁宫来回的焦躁的走着,眼角余光就撇道正垂头立在门口的小內侍的身上,他走过去问道:“你是坤宁宫的人,可见到邱嬷嬷了?”
“回圣上的话。”小內侍回道:“奴婢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见到邱嬷嬷。”
赵凌似乎没有听见,只死盯着他的脸,抿着唇眸光冷冷的,忽然出了殿门,在门外的羽林卫腰间哐的一声抽出长剑,大步回来噗嗤一声,将剑捅进小內侍的胸口。
那小內侍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凌。
“给朕拖出去。”赵凌怒喝道:“此时此刻他居然敢笑,给朕将他的家也抄了。”
小內侍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内殿中赵勋看了一眼又转身走了。
赵凌丢掉了剑,眼眸通红。
羽林卫面无表情的将尸体抬走。
沈橙玉和魏谦道:“按计划走,要在赵远山没有反应过来前,速战速决。”
“好。”魏谦应是匆匆而去,沈橙玉则沉着脸回了春华宫,赵馨柔正陪着年哥儿在殿内玩。
赵馨柔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上就很机灵,年哥儿的眼睛也亮看上去也很机灵,可就是觉得哪里和别人不同,她走过去扶着年哥儿站起来,道:“年哥儿,站着,站给娘看看。”
年哥儿的腿乱踢,但显然没有力气。
一岁的孩子,不说走路就连坐也坐不了,她气的唇角直颤,正要说话,忽然殿内走出来一人,此人身量不高,身形微胖,容貌也算寻常,可一对眉毛却让人印象深刻,浓黑乌亮却骤然从中间断开,显得有些古怪。
他穿着墨黑的直裰,眼睛阴沉沉的看着,道:“娘娘,三皇子确实不同寻常孩童,应是得了一种稀有的病,骨肉和肉的力量没有别的孩童站的好。”
“还有的治吗。”沈橙玉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回道:“不容易。”
“老不死的。”沈橙玉忽然发怒,将软榻的东西扫在地上,指甲紧紧扣着手心,怒道:“她早就该死了。”
男子没有说话。
沈橙玉就又道:“不过,你的药确实不错,当年能让先帝假死,如今又能让人不动声色的发疯,就连顾若离都察觉不到。”
“是。在下自小对药物以及一切香气敏锐。”戴韦回道:“如今能为夫人效力,是在下的荣幸。”
沈橙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就好,后面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戴韦拱手应是,“在下等待良久,为的就是今天,绝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话落,拱了拱手离开了春华宫,由小內侍带着走了。
沈橙玉看着年哥儿捏着他的腿,年哥儿吃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自己蹭的一下站起来,拂袖就出了门。
她的儿子是个废物,废物啊!她眯着眼睛望着坤宁宫方向,都是那个老不死的,一定是她害的年哥儿这样,否则……他不可能变成这样的。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
她很的牙痒,懊悔让太皇太后死的太过轻易,若非想要顺便套住静安,她绝不会用这么轻松的手段,她一定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和她斗,她要让她们记住,她沈橙玉和她们这些娇贵的花不一样,她能走到今天,站在皇宫里俯瞰天下,靠的是她自己的努力。
将来,她也会靠自己的能力,得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而这些人,都只配做她的垫脚石。
沈橙玉冷笑着,往坤宁宫而去,魏谦匆匆而来低声道:“人送去大理寺了,顺天府那边的状纸也送去了,证据确凿。戴大夫也过去了,到时候由他作证,就只等开堂审理定罪了。”
误诊致命,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太后,沈橙玉抚了抚鬓角,道:“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能翻身。这个贱人!”
魏谦应是。
“赵远山那边呢,你给我盯紧了,圣上关了静安,他看着平静但肯定不会让人一直待在里面。只要圣上执意不放人,以赵远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