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朕做太子时一年才几千两的例钱,真是气死朕了。”
赵政神情轻松的出了乾清宫,走了几步迎面就看到位穿着宫装的柳月,由一群人簇拥着朝这边而来,他眉梢一挑步子停了下来,对方几不可闻的朝他笑笑,擦肩而过。
赵政就笑了起来,得亏他未雨绸缪送了一位美人进来,能在赵凌耳边吹吹风,要不然这次的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他离了皇宫回了荣王府,汪道全在侧门口迎着他,两人回了正院荣王妃急切的道:“我说我陪你一起去,你偏不让,圣上没有斥责你吧?”
“没有。”赵政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圣上最为重感情了,不会见我被远山陷害至此也不管不问的。”
荣王妃长长松了一口气,又道:“那世子之位,可提了?”
“没有。”赵政摇了摇头,道:“先留在京城,世子的事慢慢筹谋。”
荣王妃颔首,是不能着急,什么事都要慢慢来。
“正卿回来了?”说着话,荣王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炕头上的儿子,眉头一拧质问道:“你私自回来了的,可去过宫里了?”
赵勋起身朝父亲行了礼,回道:“刚回来,圣上已经同意我留在京城了。”
“远山呢,你们两个闹成这样,他没有为难你?”荣王在炕上坐下来,端了茶喝着,赵政回道:“他就算反对又怎么样,圣上都同意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他再有权利可也得给赵凌留几分面子。
荣王就没有再说什么,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你回来了也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赵政坐了下来,荣王就道:“你那媳妇我们不能留了,就算得罪了岭南那边,我们也不能留这样一条毒蛇在家里。”
赵政蹙眉,荣王妃没有和以前一样跳起来反对。
“父王。”赵政立刻回道:“您这一得罪就是两家,而且,您和阙王叔关系向来很好,您将梅氏送回去,将来您怎么去面对他。”
荣王不管这些:“他不会为了一个侄女就和我不来往的。”
“那也不行。”赵政回道:“父王,这件事说到底当时也是糊里糊涂的没个定论,就和我的事一样,说不定是赵远山设的局。您就怪责梅氏,再说,您不是没死吗,这事儿非要上纲上线,撕破脸。”
“嘿!”荣王怒道:“你这是在帮着你媳妇儿吗,她可是要杀你老子,你居然帮着她说话。”
赵政皱着眉显的很不耐烦。
“我说……”荣王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梅氏素来胆小又守规矩,我还吃惊她怎么会对我下黑手。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让她做的?”
赵政蹭的一下站起来,怒道:“父王您都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杀您。”
“不是你,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荣王拍了桌子,道:“那些侍卫难道不是你养的,居然还暗地里养死士,你本事可真是大,我们都小瞧你了。”
赵政也怒了:“你老糊涂了是不是,整日里花街柳巷的游逛,什么时候关心过家里,关心过母亲,现在一回来就指责我,您怎么不想想自己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
“你这个不孝子。”荣王大怒,荣王妃立刻拉住荣王,对赵政喝道:“正卿,你少说两句。”
要是传出去他顶撞老子,还不知道外头的人怎么议论呢。
“我不说了行吧。”赵政在椅子上坐下来,撅着脑袋,荣王妃就推着荣王,“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一回来就跟这个闹跟那个吵。你不是养外室了吗,快去逍遥快活去,别回来给我们添乱。”
“你!”荣王推开荣王妃,“你以为你护着他,将来他就会孝顺你。我告诉你,这么多年你可宠出一个好儿子了。”
荣王妃皱眉,怒道:“那也是我儿子!”
“行!”荣王指着赵政又看着荣王妃,冷笑着道:“我可不止一个儿子,这些年我这闲散王爷也做的累了,我明儿就上书退位,将这王位传给远山去。”
话落,他拂袖就走。
“你给我站住。”荣王妃脸色一变,赵政已经站了起来,猛然拽住荣王的袖子,冷冷的质问道:“您刚才说什么?”
荣王拍开他的手,道:“你不是有本事,有本事就和远山一样自己挣功名去。”又指着荣王妃,“你就抱着你的好儿子过去吧。”
“您要将位子传给远山?”赵政拉住荣王,视线阴冷,“您再说一遍试试。”
荣王嘿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我再说一遍怎么样,我自己的王位我就有权利决定传给谁,谁能耐我何。”
“你太过分了。”赵政手一紧,扯的荣王蹬蹬后退了两步,摔在炕上,“我告诉你,这个王位是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则谁都别想继承。”
荣王胳膊肘撞在炕上,人也被摔的晕头转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荣王妃捂着嘴一脸的惊愕,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对外头喝道:“都给我出去,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