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身上落了伤,就问道:“你受伤了?”
“是。”孙刃回道:“属下失职,没有找到刘柏山,去的时候青阳山的几个人已经死了,后来县主您来,属下一时心慌怕说不清楚,就走了。”
顾若离皱眉,问道:“你没有看到凶手?”
“没有!”孙刃摇头。
顾若离就没有再问什么,赵勋摆了摆手示意孙刃回去,他望着顾若离,道:“你还是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顾若离道:“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赵勋挑眉,低头看着她:“那你不是在生我的气?”
“是有点。”她沉着脸道:“你对阿丙的态度,还有对霍繁篓的态度,让我不高兴。他们是我的朋友,既然在说事你态度好一点又怎么样,好似说的他在胡闹似的。眼下的状况,他心里难受你也该理解。”
“我为何态度要好。”赵勋凝眉道:“我与他解释了,他不相信,你认为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多说有益。”
要不是因为她,他连解释都不会有。
“你至于这样吗。”顾若离说完,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都冷静一下……先不要再说了,免得会吵架。”
赵勋就摸摸她的头,道:“也好,你回去歇着吧,这事我会处理好,你不要管了。”
“赵远山。”顾若离愠怒道:“现在是阿丙的兄弟被人杀了,而且矛头处处都针对你,你让我怎么不管。就算我没有能力,可我表达一点关心总是可以的吧。”
“算了,我不想说了。”顾若离摆手,“再说下去我们就要吵架了。”话落,她转身回了郡主府,让人关了门。
赵勋静静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顾若离很烦躁,心里像是着了一团火似的,费力压了许久也没有用。
方朝阳看着她这样,就给她递了颗桂花糖,“这情义不能两全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