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二夫人带着崔甫到院子里,崔延孝赶了回来,一看到儿子他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这个畜生,这十多年的都白教你了是不是。”
他进来时就听到了,他儿子在后院将三房的一个丫头给……手段还很残暴。
“二爷!”二夫人喝道,“你看清楚再问责,你看看他的样子。”
崔延孝一愣,去看崔甫眼神。
才发现他眼神浑浊,左顾右盼,而且面色诡异的潮红,像是一只发情的……
“怎么会这样。”崔延孝大怒,回头对自己的常随就道,“去醉春楼,找老鸨要方子来。”
常随应是而去。
他居然一眼就知道崔甫中的是什么药。二夫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崔延孝,此刻不是她揪着这事的时候,便抱着儿子回房,崔甫趴在床上蹭着,喉间发出哼哼声……
他才十一岁啊!
二夫人提了桌上凉掉的茶水泼在他脸上,崔甫似乎又一瞬清醒了一下,可随即又混沌起来:“难受,我难受。”
她抱着儿子,崔甫闻着女人香,便往她怀里钻,二夫人气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和崔延孝道:“方子什么时候来?”
“很快。”崔延孝推开二夫人,自己上去控制着崔甫,“你去打盆井水来。”
二夫人转身往外走,正好和进门来的崔岩撞上,她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崔岩。
崔岩被她盯的毛骨悚然:“郎哥儿怎么样了。”
“神志不清。”二夫人声音森凉凉,咬着后槽牙嘴角勾着笑,这幅样子并着她此刻毁掉的容貌,是说不出的古怪的阴郁,崔岩慌乱的移开目光去了床边,果然就看到崔甫如同一只地龙似的拱着。
崔岩虽没有吃过这种药,可是却见过人吃了这种药后的样子,在醉春楼几乎每一天都有人在吃,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彻夜彻夜的嘶吼着。
醉春楼的方子拿了回来,崔延孝给崔岩解了毒。
崔甫如同死了一样的躺着。
崔岩转身大步出了门,径直去了崔婧文的院子,院子里小丫头缩手缩脚的站着,他喝道:“姑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