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步走了过来。
“你快去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下,圣上为什么要突然给茂燊赐婚。”崔婧文很不满意这个婚事,颜显也是惊讶不已,“赐婚了,是哪家?”
崔婧文解释了一下,推着他:“你快去打听一下看看,这其中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好!”颜显点了点头,“你别急,我这就去。”说着,急匆匆的往外走,他身边的小厮就拿着披风跟在后面,“世子爷,外头冷您披件衣服。”
两人走远。
崔婧文回了建安伯府,才下马车家里的贴心的婆子就迎了过来:“刚才静安县主送三夫人回来,人还在没走,在二夫人院子里喝茶。”
“她?”崔婧文一愣,随即就明白了顾若离来的目的,是查到了毒源自二夫人之手,所以来质问和试探的吗,她顿了顿,道,“和我没关系,我去找伯爷。”
“伯爷也在那边。”婆子犹豫的道。
这个崔茂燊,顾若离一来他就跟丢了魂似的跟在后面,崔婧文皱眉,沉声道:“我们去看看。”
此刻,崔岩和三夫人坐在二夫人正厅中,二夫人和崔延孝坐在首座,崔婧容跪在她脚边哭着。
“和我要解药?!”二夫人哈哈一笑,看着顾若离道,“我凭什么要给你解药,我巴不得她死的再残一点。”
顾若离站在门边背对着院门,她冷声道:“二夫人,这么多年我娘并未对你做过什么,每次都是你挑事在先,如今更是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害她,若你不交出解药,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娘!”崔婧容跪在一边,哭着道,“您要是有解药就给娇娇吧,求求您了。”
二夫人阴森森的看着崔婧容,指着外头的婆子道:“将大小姐送回房里去。”几个人婆子就上来拉崔婧容将她拖了出去,崔婧容边哭边喊道,“娘,我们和气一点不行吗,非要这样你死我活的吗,娘,您把解药给娇娇吧。”
二夫人气的倒仰,扶着桌子坐下来。
顾若离神色淡淡的,盯着二夫人:“毒是你下的,今日你若不将解药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话落,拂袖就要走,崔延孝拦着她,“县主,毒不是我们下的,你就算将我们都杀了,我们也拿不出解药来。”
“不是你下毒?”顾若离挑眉,旁边坐着的三夫人就道,“二哥你没下毒,可有的人会,这毒就是她下的,证据确凿。”
崔延孝皱眉看着顾若离:“有证据,什么证据?”
二夫人也愣一愣,昨天三夫人回来就跟她发了一通疯,她无所谓,还和她动了手,今天顾若离也来,她到现在都没有细想,顺势就想气一气他们母女,不成想他们居然说到了证据。
她没下毒,哪里来的证据,想到这里她就拍了桌子道:“你们是在太可笑了,想将这种事赖在我身上就好好说,不要在这里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放屁。当初语儿作套害娇娇时,同时丢掉的还有我给她的金项圈。”三夫人道,“那金项圈你敢不敢承认就是你拿的。”
二夫人一怔,看向顾若离,冷笑道:“几年前的事也能扯到今天来说。”
“金项圈呢,既然在你手中,你拿出来我看看。”三夫人道,“我看你根本拿不出吧,因为那个项圈你拿去岭南换毒药去了,如今被岭南先生碰见收在了府中,此事你怎么解释。”
不可能!项圈他一直收着的,怎么可能跑到岭南去,还换毒药!二夫人和崔延孝对视一眼,又看着三夫人眯了眯眼睛,道:“就凭这个你就断定是我下毒的?实在是天大的笑话,我要买毒何至于拿项圈换,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项圈是我拿的。”
菊容快步出了门。
“好。那龙涎香呢。”三夫人拿了个香囊丢在桌子上,“这个你怎么解释,可是在你房里找到的,我们府中只有你有这个东西!”
二夫人看着一愣,觉得这个香囊很熟悉,菊容就忙过来在她耳边解释道:“夫人,这是二小姐丢在您这里的那个香囊。”她还奇怪怎么不见了,没想到三夫人拿走了。
“跟香囊有什么关系。”二夫人怒看着三夫人,三夫人就道,“因为只有龙涎香的香气,才能喂得活那个毒物。”
二夫人浑身一怔,朝门口看去,就看见崔婧文不知何时站在院子里,神色淡淡的和平日温顺恭谦的样子并没有不同,可此刻看着她却觉得有些森凉。
“这香囊。”崔延孝拿起来闻了闻,“里面确实有龙涎香。可这东西不是我们的。”
三夫人就冷笑着:“现在不认也没有用。这个毒就是你们下的,整个家里除了你们也没有别人那么恨郡主,想要她死!”
“不是的。”菊容正要辩解,二夫人忽然压住她的手,看了眼三夫人最终看着顾若离,道,“我最后只说一句,方朝阳死了我第一个拍手称快。可你要解药,莫说我没有,我变是有也断不会给你的。”
“别这么说话。”崔延孝觉得这事不简单,便解释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再好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