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补伤口的?”这个时候她想起针来,又是这种半月形的形状,他立刻就联想到了。
“是!”顾若离和他道,“想刚才那种外伤,虽不足以致命,可却亦发生感染,若我们能进行缝合,就是再好不过了。”
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针线,而是她自己能不能缝合好。
看来,在她下一次再遇到这种病例前,她要先找东西练习一番。
“那这个呢。”毛顺义又指着钳子,顾若离解释道,“持针钳。”
毛顺义愕然,觉得这图上的东西太精巧了。
“这个针不好做。”顾掌柜看着摇头,“东西太小,还拧成了这样,恐怕一般的工匠做不好。不过可以去试试。”
顾若离点头应是,回头去看那个病者。
血止住了也上了药膏,这样凝膏类也有麻醉和止痛止血的效果,且还能封住伤口有一点的防感染的效果,只是,就这样让肌肉被动的复原,所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我开了方子,你去抓药煎药吧。”顾若离开了方子递给崔树,又去和陪来的人道,“他伤势太重了,这两天就留在这里,若不看护,夜里很有可能会高烧。”
那人一怔,支支吾吾的道:“还要留在这里吗。”满脸的犹豫,尴尬的道,“那……那是不是要很多钱。”
要大夫照顾,还住在这里,诊金肯定要多出很多来。
顾若离没有立刻回答。
“我们没有钱。”那人从怀里掏了七八个铜板出来,拘谨的摊开手掌,“就只有这些……”
顾若离将他的手推回去,含笑道:“无妨,有位白先生帮你们付过了。”白徵将银子留在这里,目的就是这个。
“啊?!”那人显然不解,而且他们也不认识什么白先生,顾若离就和他解释了一遍,那人更是一脸的惊愕,“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白徵不过有些特立独行罢了。
崔树和毛大夫将人移去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床,是准备以后大夫值宿用的,现在给病人住倒也合适。
那人躺着就一直睡着。
顾若离观察了一会儿他的体温,又和欢颜一起给他喂了药,才去了前堂。
“毛前辈。”顾若离等毛顺义看完一个病人,坐在他对面,道,“你认识岑大夫的家吗?”
毛顺义一愣:“顾大夫要去找他?”岑琛没了医馆,这些日子都不见人,而且他也不明白顾若离为什么要去找岑琛。
“是。”顾若离略顿了顿,和他解释道,“上次他给一个老者剖腹放血的事我知道,堂审时我就在衙门里,所以,我想去和他聊聊,想知道他对这个手法,有哪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