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拧,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是因为葵水将绝才至如此?”
顾若离基本可以肯定,便道:“是。”
“竟是这样,和别的大夫所辨确实不同。”荣王妃问道,“那你可有得用的方子,此病当如何治?”
顾若离顿了顿,回道:“不用吃药,您平日多吃果蔬,早睡早起,若能每日早晚走上一个时辰,保持心情愉悦轻松一些,这些症状便会渐渐消失。”
荣王妃不解。
“这算不得病。”顾若离见她信,就解释道,“是女子到了年龄后,身体的自然反应,吃药反而会伤害您的身体,不如顺其自然,自我调养为上。”
荣王妃将信将疑,沉声道:“那多久以后,这样的症状会消失?”
“不好说。”顾若离回道,“有的一两年便褪了,有的人则会有年甚至十来年,个人身体状况,不好一概而论。”
荣王妃没有说话,看着顾若离好一会儿,显然在思考她的辩证可靠程度。
她的目光很犀利,好像能看到人的心里去一般,顾若离很不自在,故作轻松的开始收拾药箱。
“好。”荣王妃从床上下来,她一站起来顾若离才发现她其实不高,但拢着眉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很难说话的样子,“你盛名在外,又不图利益,我便信你,按你说的法子回去自我调养。”
“多谢王妃娘娘信任。若您坚持,月余后您就能体会身体的变化和好转。”顾若离颔首回道,“饮食上也多忌大荤,以清淡为主,尽量维持心平气和,效果会更好。”
荣王妃嗯了一声,走到门边又回头看着顾若离。
顾若离会意,上前给她开了门,赵政就迎了过来,问道:“母妃,如何?”
“回去再说。”荣王妃摆手,又和身边的婢女道,“给霍大夫诊金。”
婢女应是,上前来递给顾若离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多谢。”顾若离大方收了,立在门口目送荣王妃上车,赵政待她上去,又回头看了一眼顾若离,才上了车。
待他们离开,顾若离拆开荷包,里面是十两一锭的银子,统共三块。
她笑笑,将荷包送去前堂给张丙中,刘大夫和方本超过来,问道:“荣王妃是何种病症,何以吃了那么多药都没有起色?”
没有起色,是因为时间未到,那些太医怎么可能去问王妃这么私密的问题,只会心知肚明的开些调养的药敷衍一番罢了。
顾若离将情况和他们说了,刘大夫愕然,尴尬的道:“……可见,有时候女子行医要比我们方便多了。”许多问题他们问不了,可顾若离可以,还有妇人病,他们看实在不合适,只有顾若离最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