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啊。”张丙中白了他一眼,又道,“她说医馆先准备着,什么时候开业她还要再考虑,免得被郡主发现。”
“真当自己是菩萨!”霍繁篓愤愤不平,转身就朝外头走,张丙中收了信追着问道:“你去哪里?找齐全吗?”
霍繁篓已经出了门。
☆、075 男人
“不是要去找齐全吗。”张丙中看着霍繁篓在街上拐来拐去的,摸不清他的意思,“你在这转悠什么。”
霍繁篓白了他一眼:“太上皇的事既然被怀疑了,赵远山能好到哪里去,他家外面还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张丙中愕然,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又好奇的问他,“那你说,怎么办。”
霍繁篓不耐,他要是知道怎么做,就不会在这里转悠了。
“我有办法。”张丙中眼睛一亮,“我们进不去,但有的人可以。”话落扯着霍繁篓往石工巷走。
霍繁篓被他拉着走了几步,顿时明白他的意思,颔首道:“没想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话落,两个人去了白世英那边。
“白姑娘。”霍繁篓行了礼,将来意说了一遍,“能不能麻烦你请个街坊帮我跑一趟送封信?”
白世英没有顾虑,只点头道:“你们稍等。”便出了门,过了一刻领了个妇人回来,和他们道,“这是周婶子,她家是卖猪肉的,按你的意思,她挑些猪肉送去应该没有事。”
白婶子点着头笑道:“我们以前就经常往那些大户人家送过肉,你放心,这事儿好办。”
霍繁篓打量着他一眼,点了点头看向白世英:“借我笔墨,我写封信。”
“这里。”白世英领着霍繁篓去了书房,边走边问道,“霍姑娘回家了吗,她还好吧。”今天下午闹轰轰的,她急着回去,也不知道路上有没有遇到麻烦。
霍繁篓随口回道:“摔断了腿,这段时间怕是出不来了。”
“摔了?”白世英一怔,蹙着眉道,“知道了。”将笔墨给霍繁篓,自己去厨房。
霍繁篓回头看着正盯着书架发楞的张丙中:“愣着做什么,来写信啊。”
“你自己不会啊。”张丙中咕哝了一句,抽了本书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霍繁篓过去抢了书,推着他,“快点,我说你写!”
张丙中以为霍繁篓偷懒,现在见他这样忽然就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你……不识字?”
他想起来,方才霍繁篓明明很着急,却没有看信,原来他不认识字。
“就你长着嘴会说话。”霍繁篓指着信,“快写。”
张丙中发现了霍繁篓的软肋,嘿嘿笑了起来,提着笔看着他:“说吧,写什么。”
“已生疑,慎!”霍繁篓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唯母可护。”
张丙中写完狐疑的看着他:“这个母……是谁?”
“太后。”霍繁篓收了信叠好塞进信封里,“最不愿意见到太上皇和圣上兄弟相残的是谁,当然是太后啊。”
张丙中露出原来如此的样子,点着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霍繁篓往外走,他又追了出去:“不对啊,你这话有多此一举的嫌疑,太后能护着太上皇,赵远山肯定早就想到了,还要你提醒?”
“我说我的,他们有没有想到关我什么事。”霍繁篓将信递给已经取了一篮子肉来的周婶子,“找齐全,肉一定要亲自送到他手里。”
周婶子笑着点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霍繁篓道谢。
“这药你送给霍姑娘。”白世英拿了个瓷瓶过来递给霍繁篓,“是我调的膏,效果比一般的要好一些。”
霍繁篓收了塞在怀里:“有劳白姑娘,告辞。”
白世英送他们出去,霍繁篓和张丙中跟着周婶子,亲眼看见她将肉送给齐全,两人才拐进了胡同里,松了口气。
齐全提着一篮子的肉,笑着将银子递过去,周婶子咯咯笑着,道:“主家下回要肉记得还要来光顾生意,我们家的肉,可是全京城最好的。”
“一定,一定。”齐全应着,目送周婶子离开,他才掩了门,脸色就沉了下来。
韩妈妈朝门缝里看了看,两人提着篮子飞快的去了外院房中,关了门齐全将一刀一刀的肉拿出来,就看到里面压着一封信。
“写的什么。”韩妈妈觉得奇怪,什么人送信用这个方式,齐全回道,“让我们小心一些,说有人开始怀疑太上皇的病是有意作假。”
韩妈妈一怔,脸色变了变:“这怎么办。”以前虽然也有几番试探,但至少试探,怀疑还不至于。
若真的怀疑,圣上怕是不能留太上皇了。
“我来想办法。”齐全将信在火上烧了,韩妈妈想起什么来,问道,“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齐全将着了火的信丢在铜盆里,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霍姑娘!”
“霍姑娘?!”韩妈妈惊了一下,他们一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