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过所谓精血,难道不应该是这样?”
顾若离摇头否定道:“精血乳白无杂色,你的如此,是因为你肾伏火,精含热毒。若孕成胎便会形成胎毒。”
“胎毒是什么?”那人兴奋的双眼冒光,他不懂但不妨碍他接着问,“你能治好?”
这不算杂症,只是鲜少有人注意又难以启齿罢了,顾若离点头道:“胎毒是父母遗毒于胎所至。别的我不敢断言,你的病我能治。”
“居然是病,还能治好?”他来回的走,停下来兴奋的看着同伙,“听到没有,老子这是病,不是损了阴德!”
众马匪一阵大笑,杂乱不堪的喊着:“恭喜老大,来年就等老大再抱大胖小子了。”
司璋却忽然冷静下来,犹疑不定的看着顾若离,怀疑她是为了救人而故意说的:“好,你跟老子回去,要是治不好我要你的命!”话落指着她对属下道,“将她绑了带回去,其他人一个不能留,杀了!”
司璋话落,场面再次紧张起来,哐哐的刀剑声,咯吱响着的弓瞬间拉满了弦!
“他不能跟你们走。”胡立护住顾若离,喝道,“要杀要打痛快点,不要欺负一个女人。”
周铮也大吼一声,跺脚暴怒:“爷,打他个龟儿子的。”
赵勋依旧未曾开口,倒是吴孝之拿扇子敲周铮的头:“急的跟猴子似的,燥什么呢!”
周铮大怒,瞪着眼睛。
“我从不拿医术打诳语,能便是能,不能便是不能,不管你信不信。”顾若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她看着司璋似笑非笑道,“但是,你根本没有诚意,我为什么要给你治。”
“嘿!”司璋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一个小丫头有这般的胆色,“你不怕老子杀了你?!”
顾若离点点头,接着又摇头:“怕!但我这人脾气古怪,素来寻我问诊求医者,但凡诚心不足,我绝不会医治。即便是杀了我,我若不想治,就断不会服软的,要不然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