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老夫输的心服口服!”话落,朝顾若离长长一揖!
他毕竟是前辈,彼此又无冤无仇的,顾若离侧身避开。
估摸着,这位胡大夫是有别的打算了。
果然,胡大夫行了礼,迫不及待上前一步凑在顾若离面前:“姑娘,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请不请的,姐姐你不要理他,他是庸医!”二妮护着顾若离,随手抓了个东西去丢胡大夫,“快走!”
门外看着热闹的村民轰然笑了起来,有人大声喊道:“看来,庆阳的大夫也不怎么样,还好意思收那么高的诊金,亏你说的出口。”
“就是,要是我一头撞死得了,还好意思和人家姑娘行礼!”
“可见,这医术高深,品德好坏,和年纪没关系,有的人是越活越混,眼里只有钱,根本不配做大夫!”
胡大夫老脸通红,以袖遮脸,往里头躲。
穷乡出刁民,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冲进来打他。
“大娘!”顾若离并不想给胡大夫难堪,这人虽不称职,可到底没有骗钱诓人,若不然他大可以骗崔柱说能治好,再无休无止的开着药,套着银子。
崔大娘了然,往门口走和外面的人摆着手:“都回吧,回吧。”
外面的人散开,顿时安静下来,顾若离含笑道:“胡大夫,您有什么事,请说。”
“这药方是姑娘研制,还是……”胡大夫见人都走了,顿时暗暗松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破残的门联写的药方,紧紧攥着,顾若离扫了一眼淡淡的道,“非我研制,乃是一位蒲老先生所创,不过他已去世了。”蒲老确实已经仙逝了。
这位高人很有可能就是这姑娘的师父了,胡大夫自顾自的断定,又盯着顾若离道:“姑娘可愿意跟老夫去坐诊,不管你有什么条件,老夫都答应。”